她明白了，他根本没去找程申儿，而是一直待在这儿。

他再使点手段，让蒋文落魄不是难事。

好在他接下来说的是人话，“十七楼亮灯了。”

果然，打开通信软件，她将联系人列表刷了一圈，发现一个联系人的头像很眼熟。

“姑妈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，或许是刚好病发了……”

祁雪纯不意外，司俊风已经带着程申儿出现在他们面前，他们再见她有这样的反应不奇怪。

“真的？”

我不会放过你……”

祁雪纯观察河边，停泊着十数艘游船。

“你有机会接触他的手机吗？”对方问。

祁雪纯来到律师面前：“律师是吧，我还没给纪露露做笔录，她现在还不能走。”

《轮回乐园》

“我是学校主任，你也品学兼优，怎么就不能进数学社了！”主任打包票。

想起来了，管家……”

管家点头：“不只是你，他还邀请了祁小姐和程小姐。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，但你已经出现了。”

司俊风和这个助理抬步离去，留下汇报到一半的助理，一脸懵摸不着头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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