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问题?”他冷着眼波问。
符媛儿镇定的往浴室看了一眼,示意程木樱往里面躲。
“我问你,”她直视他的双眼,“你以前是不是经常来这里?”
“你……”符媛儿难以置信。
他就是代表符爷爷来表达意见的。
符媛儿淡淡一笑:“伯母,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,现在您要当奶奶了,您应该高兴才对。”
隔天一大早,她便按照正常作息去了报社。
最难受那时候,是刚去国外的那一个月。
符媛儿抿唇,“这难道不是您喜闻乐见的吗,您把孙女嫁给他,还把您囤了那么久的地也给他,难道是为了眼睁睁看着程家将他打倒吗?”
符媛儿疑惑:“你怎么这么快?”
符媛儿唇角的笑意更深,眸光却愈冷:“在你眼里,原来我是一只狗。”
她什么身份?
她这才知道原来他还有那么多花样,每一样都让她没法拒绝,身体在他滚热的呼吸中化成一滩水……
“为什么要给我离婚协议书?”她闷声问道。
“什么意思?”符媛儿不明白。
等到符媛儿站稳了追出去时,却已经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了。